他的汗从额头滚落，一滴滴打在她的脸。

“你把脸偏过去。”她说。

但他不应该在这里，应该在医院或者家里休息。

符爷爷轻哼，“深更半夜，你想起这个来了？”

符媛儿也不说话，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默默坐下了。

符媛儿诧异，季伯母怎么自作主张去拜访她妈妈，还是在这个时间点。

季森卓看向天花板，“我收到短信之前，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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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绕开子吟，从侧门进去餐厅，很快就在一间包厢里堵住了于翎飞。

“程总说，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秘书垂下眸子。

她转头跑开了。

助理诧异：“这样我们太亏了。”

“这样……”

符媛儿暗中松了一口气，悄悄睁开双眼来看。

“季森卓为什么约你见面？”她冷着脸问。

她下意识的赶紧闭上双眼，装作还没醒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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