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陆薄言淡淡道:“不客气。”
“不可以!”苏简安空前的固执,“我说了要给你做大餐的。”
陆薄言看不透小怪兽略奇怪的脑回路,拉着她径直走向老街的尽头。
那一刻,陆薄言给她的安全感,大于任何人。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当时他的目光、音色、动作,俱都是温柔的。
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
江少恺推了推她:“你和苏亦承怎么了?”
说怪他,他肯定会生气的。可是说不怪他,那就只能怪她咯?
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:“少夫人,要不……给少爷打个电话?”
苏简安还是有些犹豫,毕竟她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工作经验。
“当了模特苏亦承也不一定会喜欢你。”
苏简安解了锁,终于看清楚了新闻标题
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苏简安。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