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对着电话撇嘴,忽然她回过神来,重要的问题又被严妍给晃过去了。
“你别胡说,”程子同沉着脸,“买下股份的人是他的朋友于总。”
闻言,程木樱笑了:“你这是在夸我有魅力吗?”
符爷爷这时比刚才更加有精神了,只是说话还气不足,“你和子同怎么样了?”他问。
符媛儿就坐在旁边的会客室里,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在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面前,她必须做到极致洒脱与自然,漠视与他有关的任何女性角色。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这是她来山顶餐厅的另一个目的。
符媛儿一愣。
这里灯光昏暗,再加上花瓶的花纹都是绚烂多彩的大花,所以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,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
“你敢说这孩子不是你的?”
这个画风不太对啊,怪就怪他刚才说的话实在太有画面感了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符媛儿问。
再抬起头来时,她眼里充满了冷笑,“程奕鸣,果然又是程奕鸣……程子同,你究竟是在算计程奕鸣,还是在算计我?”
“别节外生枝了,”严妍说道,“我来假装成护士混进医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