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気调教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再抬起头来时，她眼里充满了冷笑，“程奕鸣，果然又是程奕鸣……程子同，你究竟是在算计程奕鸣，还是在算计我？”
“严妍，你和程奕鸣是不是好上了？”她问。
“她没住在程家，住在云园小区，我发地址给你。”
符媛儿摇头，“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，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。”
“答案对我来说，重要吗？”她反问。
啧啧，前妻对程子同还真是情深似海。
“没想到……你钢琴弹得那么好……”在包厢里坐下，她的脸颊还红着呢，赶紧找点话来说。
这时候雷雨已经停了，深夜的空气里飘散着不知名的花香，符媛儿一边往回走，一边深深呼吸，清爽无比。
仿佛有人对她说，符媛儿，该醒过来了。
严妍微愣，话到了嘴边但没说出来。
季森卓动了动脚，起身想追。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，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，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
她对没收到的这份礼物，是有多怨念啊。
程子同眸光一闪，但他什么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