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一的办法是买下这栋房子。”钱经理回答,“但你不一定从我这里购买。”
程子同和子吟的事,她也是有所耳闻的。
明明知道这是她打发他的手段,偏偏他就是放不下这个脸皮。
“你还真要去啊,你不怕穿帮,我怕。”
但现在想想,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种话呢?
接着又说: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,我保证我跟你说的一个字不假。”
严妍的交友圈跟她不一样,她也许能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儿。
于太太趁机挣开她们,又往符媛儿打来。
“你带着老符总投资,失败后趁机压价收购,程子同,你这套招数也不稀奇,就是不知道符媛儿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。”
等他走远了,子吟才将包连同购物袋还给了程子同,“我知道你用这个来跟符媛儿赔罪,但她不会相信,符太太的事情跟我没关系。”她说。
符媛儿诧异:“是严妍吗?”
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跟这样的女人谈情说爱很干脆的,分手后绝不会纠缠,但如果你忘得不干脆,就会被她的无情伤到体无完肤……
符媛儿没多问,郝大嫂也没多说,可是跟她交谈了这么几句,符媛儿感觉心里舒畅多了。
“子同,她们……”
她瞪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是一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