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是死罪，死了之后，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隔间门被甩上，程皓玟揪住严妍的衣领，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。她正要伸手去拿一块，却被秦乐阻止了，“伯母，桌上的点心您看上哪一块就吃哪一块，就这一盘我是留给严妍的。”

”你们看照片背景里的公交车，“祁雪纯举高照片，“公交车里靠窗户边坐的这个人……”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，冷笑道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？罪上加罪吗？”

“他们没那个脸。”严妍耸肩。“那你也叫我秦乐吧。”

他听明白了，确定无疑是一个坑。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

严妍有心帮他，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。“半个月来，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店，而且负责展览厅的清洁，你能说出你每天的工作流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