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，似乎暗藏深意，“你怎么了，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？”

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
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，蒋奈早已满脸泪水。
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
她是这间健身房的常客了。

她心底松了一口气，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，寻找着他的手机。

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我这边没问题，”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：“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，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，就当员工福利了。”

“不对，”欧翔女儿却发出了疑问，“你说我爸栽赃给袁子欣，为什么他又要将欧飞的血滴到地毯上？”

出乎意料，欧大丝毫没有反抗，而是看向祁雪纯：“祁警官是吗，我要你亲自审问我。”

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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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推门下车，打开了车子引擎盖。

别墅早已装修好，现在只差日常用的家具入场。

“你相信她说的话？”等她远去，司俊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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