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！”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，接着重重一叹气，“别不知好歹。”

“……程申儿，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，谁要结婚？”忽然，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
“不用等到到时候了，现在就得喝，来，大家一起敬爷爷一杯。

“别在我面前哭，”司俊风不耐，“我早就跟你说过，我们没可能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纪露露瞟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，赶紧拿出自己的电话……

他要靠自己生活下来。

“能找到自己爱的人，并且花开结果是一种福分，可惜这种福分很少有人能得到，”司奶奶拍拍她的手，“你和俊风的感情，你要珍惜。”

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。

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，”美华不敢隐瞒，“她告诉我，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
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
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司俊风摊手，没承认也没否认，“我们都要接受事实，事实是我必须跟她结婚。”

“谢谢，我不吃了。”她喝下半杯水，目光却不由自主转向窗外。

门关上，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。
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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