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心无愧，怕她做什么。”律师打开车门，两人快速离去。

“本来我在山庄里养老，好多事情我不愿再管，但这件事我不得不管，”老姑父一拍桌子，“我做主了，司云的遗产，蒋奈必须分给她爸蒋文一半。”

他当时很不服气，冲欧老顶嘴，想干大事就一定要学习好吗？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“老实点！”阿斯摁住欧大的脑袋。

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
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

“司俊风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也怒喝：“我告诉你们，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，违法犯罪，聚众胁迫，一个也别想跑。”

女人想了想：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，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，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
祁雪纯被邀请，则因为她的职业，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，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。

“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，以我自己的方式。”程申儿一边说，一边摆上吃饭用的碗筷。

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
“去死吧，死三八！”

外面天冷，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，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，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，又可以收钱，他们当然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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