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洛小夕摆了摆手,“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吗?都到楼下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 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
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摘了口罩,说,“就是全身多处受伤,右腿有轻微的骨折,头部也受到了撞|击,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”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突然问:“你怕不怕我有一天也变成这样?”
洛小夕觉得,他们像极了一对普通的男女朋友,过着普通却温馨的小日子。 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陆薄言是在小心翼翼的品尝。 “不用。”他拒绝了,“我们要对付的是康瑞城,不是他的女人。”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 “……”沈越川感觉如同胸口被cha进来一支箭,两秒后,他愤怒咆哮,“我才28岁!28岁好不好!比你老公还年轻两岁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