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知道只会越描越黑,于是选择沉默。
穆司爵有什么方法,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。
过了好一会儿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陆薄言指的是“不是单纯的休息,而是对她做点什么”。
十五年前,那只秋田犬和陆薄言虽然不是很亲密,但是它在那样的情况下突然离开,确实伤到了他。
“当然也有不完美的地方。”穆司爵有些失望的说,“只能暂时阻止你的病情恶化,下次还要治疗。”
苏简安总算松了口气,点点头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许佑宁整理好思绪,摸了摸穆小五的头,笑着说:“小五,要听周姨的话啊。”
准备出门的时候,许佑宁叫了一声:“米娜?”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暗淡下去的眸光,不难猜到,许佑宁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视力了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让小家伙失望,抱起他:“走,我们去洗澡。”
车子朝着市中心的CBD出发,最后停在一幢写字楼面前。
陆薄言脱掉他和小家伙的衣服,抱着小家伙一起沉入浴缸,试着教他说:“洗、澡。”
穆司爵看了眼副驾座上的许佑宁,她明显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咬了咬牙,豁出去说,“你要什么有什么!”
“我刚送米娜回公寓,现在回去。”阿光意识到不对劲,问道,“七哥,怎么了?”
穆司爵再怎么无人能敌,但是,给女孩子搭衣服这种事,他终归是不在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