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
所以，程奕鸣也算是诚意满满。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

后勤为了遮掩这件事，才急急忙忙出去接严妍，但这种事哪能遮住。她气得呼吸急促，身子忍不住的颤抖，好片刻才平息。

祁雪纯点点头，“我去汇报了。”祁雪纯弯腰提起管家，“走吧，回警局好好说。”

程奕鸣稍顿，才告诉她：“程俊来给我打了电话，说有人给了更高的价格，希望我也能把价格提高。”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但两个女人无论从体格还是力气都敌不过对方，袁子欣一把被推开，眼睁睁看着祁雪纯被带上面包车，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