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推开车门，下车。程奕鸣明白了，她今天会去程家是为了这个。

她没有阻拦，就看着他拧毛巾，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。“你发时间地点给我，我一定到。”他说。

可她守了三天三夜，双眼都熬成熊猫眼了，也没什么发现。做出这个决定之后，她的心也随之空了许多。

爷爷谈生意什么时候带过管家了？当时李先生和郝大哥就在边上，弄她一个大大的脸红。

她决定先去餐厅里喝一杯咖啡。“咯咯咯……”这笑声延续到符媛儿的卧室里。

程子同微微一笑：“好啊，明天你来我的公司，挑一挑项目。”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“接头”了，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