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“天快黑了还没人找到你,谁还有心思吃饭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在心疼我?”
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?(未完待续)
他目光凌厉,像一把利剑在苏简安的眼前舞出刀光剑影,苏简安突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,愣愣的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也不敢有。
某人的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,他掀开毯子放好,打开电脑继续处理事情,尽量不发出声音,尽管他知道一般的声音根本吵不醒苏简安。
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想夺人所爱过,而另他吃醋的居然是两台没有生命的电子产品。
“之前有过几次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但从Z市回来就没有过了。”
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
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,只一声就被掐断了,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。
小、老、公?
陆薄言一把将缩在门后的人拉出来,一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
周琦蓝哧一声笑了:“果然是当法医的人。不过,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当,跑去干这种苦差?”
欢喜的是通过这种方式,她和苏亦承又有了联系。忧的是,就算有了这一层联系,他们也没有关系了。
陆薄言还抓着苏简安的手,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,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,把人圈住。
可以前,他们的角色明明是相反的,巴不得拉远距离的人是他,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的人是洛小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