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洛小夕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觉得生气,愤愤的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:“不可理喻!”
而这次,他直言“老婆”,直接而霸道的亲昵,容不得人置疑。
方正倒下去蜷缩在地上,痛得五官都扭曲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
穆司爵起身:“先打两杆再说。”
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,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,一个人呆着,就她一个人。
已经这样丢脸了,她不想在他面前失去最后的尊严。
陆薄言怕她烫到自己,随手把熨烫机关了,等着她的答复。
没多久,她就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。
饭局散后,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,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:“实在不行的话,你回家休息半天吧。”
尾音刚落,电话就被挂段。
“那你不用下来了。”他转身就回去。
苏简安只觉得耳根一痒,双颊顿时就更热了,却无处闪躲,只好尽力往他怀里缩:“你干嘛啊?”
她说:“我要去现场。”
洛小夕不得不承认,这句话非常受用。
阳光透过他亲手挑选的米色窗帘,细细碎碎的洒进室内,他望着偌大的房间,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