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除了那件外套，程申儿几乎什么都没穿嘛。

“带老婆出去吃饭。”

祁雪纯不想听，准备挂断，许青如很及时的说道：“你再不回来，就准备去警局领他吧。”

说完她端起牛奶杯，细细喝着，不再说话。

果然，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我一直盯着你，你根本没离开过原来的位置，断电藏手镯这些事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
“好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祁雪川也瞧见她了，“祁雪纯还没来吗？”

说完他们便要一起围攻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她回想昨晚的事，从表面上没什么毛病，冯佳看到了莱昂，担心莱昂伤害她，所以立即报告司俊风。

祁雪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，她张了张嘴，想到自己应该有问题要说……

祁雪纯鼻孔流血，像失去力气似的倒了下去。

“他维护程申儿……”莱昂说道，“我是见过的。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，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……”

毕竟他当时在外的身份，是堂堂司家少爷。

她愣了愣，没头没尾的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云楼摇头：“他的药味道很重，也难闻，但你的药比那个味道更浓上好多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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