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
此时此刻，他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。

“证据够了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“司俊风，你不用跟我套近乎，干你该干的事去吧。”

片刻，司俊风在她身边坐下，紧接着程申儿在司俊风身边坐下了。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“可我……”莫子楠说出心里话，“我害怕永远失去我的养父母。”
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
“你知道的吧，有没有满十八岁，上了法庭结果是不同的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祁雪纯微愣，她以为妈妈会全程陪着她呢。

“别急，”司俊风胸有成竹，“他跑不掉的。”

雪纯，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，他每次做完试验后，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，你拿着这个，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
“这个算耍酒疯？”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。
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，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