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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我只是来看看他。”顿了顿，穆司爵突然问，“芸芸，你有没有见过叶医生？”
“你还未成年。”医生问，“你的爸爸妈妈呢？”
确实，明明什么都知道，却什么都做不了，这种感觉才是最抓心挠肺的。
趁着没有人注意，穆司爵偏过头在许佑宁耳边说：“专业的检查，我不能帮你做。不过，回家后，我很乐意帮你做一些别的检查。”
手下摇摇头：“康瑞城把人藏起来，记录也完全抹掉，我们要从头排查，需要点时间。”
做完检查，许佑宁被送进病房，护士叫康瑞城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。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这应该是我能为他做的，最后一件事情了。”
苏简安递给萧芸芸一个保温桶：“刘婶帮越川熬的汤，带回去吧。”
萧芸芸冲上去，目光胶着在沈越川身上和前两次一样，沈越川躺在病床上，脸色惨白，连呼吸都比平时微弱。
“哪里刚刚好？”穆司爵把许佑宁逼到墙角，双手和身体铸成牢笼困着她，“说出来，我就放开你。”
穆司爵指的是：一个，两全其美的办法，
沈越川已经见怪不怪了：“直升机比开车省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太确定的样子，“我最大？”
许佑宁粗略算了一下时间，距离周姨离开山顶已经四五个小时，周姨就是要把半个菜市场搬回来，也该回来了。
他走到许佑宁身边，沉声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