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一下子就蔫了,无话可说。 如果是白天,她心底的慌张和不安,恐怕逃不过这个男人锐利的双眸。
“这次很幸运,送来得及时,孩子保住了。”医生摘下口罩,神色严肃的低斥,“但你们也太大意了,她是孕妇,不能受刺激更不能受惊吓,哪怕一点也不行!以后注意点,没人敢保证他们母子下次还有这种好运气。” 洛小夕戳了戳她的手臂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摇头:“最近没有,她走后只联系过我一两次,有时候连洛叔叔都不知道她在哪儿。” 一关上房门,她的脸就颓丧了。
这个夜晚,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。 “怎么了吗?”苏简安很好奇许佑宁为什么会问起这个。
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个秘密,第一次用这么悲凉的语气和人对话。 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