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把萧芸芸放到副驾座上，拿回车钥匙，跟调酒师道了声谢，上车。“可以。不过，你要跟着我。”沈越川跟着苏亦承往下一桌走去，轻快的脚步里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。

训练进行了一个星期后，教官突然告诉他，许佑宁总是找机会打听他，问的还都是他有没有女朋友这种明显另有所图的问题。“上班啊。没完没了的文件、会议、应酬……”沈越川笑了笑，“放心，我没有时间出去鬼混。”

旁人或许一时反应不过来洛小夕问的是什么，但苏亦承明白洛小夕的意思。沈越川唇角的笑变得惬意：“这么看来，多喝是有好处的，至少可以让你关心一下。”

沈越川笑意盈盈的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才问：“你担心我在这里休息不好？”很快地，第一阵寒风吹来，十二月的时候，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

萧芸芸脸色一变，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往后躲了躲，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郁闷中，萧芸芸解决了一笼小笼包，把竹笼往旁边一推，又把白粥和小菜端到面前，接着吃。

可是，不意外和接受，是两回事。他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也不代表事实已经不能带给他冲击。“……”沈越川不甘就这么被拆穿，在心里爆了声粗，抬了抬手示意陆薄言看他手上的纱布：“去让芸芸给我换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