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言照照过了昂，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。”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，“一点儿也不可爱。”

严妍往上撇了一下红唇，“高兴事没有，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倒是有一件。”
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
她取了一个号，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。

“子同非说你还有别的毛病，逼着医生给你做检查，医生也是被忙坏了。”符妈妈继续埋怨。

她急忙跑出酒吧接电话，“伯母，怎么了，是不是季森卓有事？”

“我有一种……终于有地方收留我的感觉。”符媛儿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，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

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

连着一个星期，她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，这让符媛儿和严妍在医院“守株待兔”的计划落空了。

主治医生和程子同相识，他走上前两步，摘下口罩，露出凝重的神色。

程子同是在打探符媛儿有没有回公寓，连一个光明正大的电话都不敢打，那只能是吵架了。

他让她帮忙的时候，她可没提出这些要求！

还是说，她是偏袒程子同的，她的一颗心早已全部到了程子同身上……

“测试结果呢？”

这时秘书递给她一条手帕，她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，顺带着也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