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，不够了解沈越川的人，会觉得他吊儿郎当，心里并没有多少责任和担当。

“你怎么会来？”

她想着那个结果，严肃的点点头，脱口而出说：“是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
沐沐第一次过春节，满心都是兴奋，天一黑就拉着许佑宁到院子放烟花。

“越川，”萧国山有些勉强的笑了笑，拉过沈越川的手，把萧芸芸交到他手上，却迟迟没有松开，而是接着说，“从今天开始，我就把芸芸交给你了。芸芸是我唯一的女儿，我视她如珍宝，你们结婚后，我希望你能让她更加幸福快乐。你要是欺负她，我怎么把她交给你的，就会怎么把她要回来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万一手术发生什么意外，急救后醒来的那一面，不就成了她和越川的最后一面了吗？

“……”沐沐歪着脑袋琢磨了片刻，直接否定许佑宁的话，“佑宁阿姨，你说的不对！”

父亲说过“薄言，你是一个独立的存在，你当然有自主选择权。只要你的选择是对的，爸爸妈妈永远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，声音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：“你们玩。”

“这才乖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以后不许闹了，听见没有？”

“表姐！”萧芸芸脸上的笑容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灿烂，一蹦一跳地跑向苏简安，好奇地问，“我们要怎么彩排啊？”

看着萧芸芸害羞却又忍不住激动的样子，苏简安想起两年前答应和陆薄言结婚后的自己。

萧芸芸闭了闭眼睛，整个人靠在苏简安怀里。

他之所以这么笃定，是因为他假设过，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他身上，他会如何选择。

他直起腰，突然明白过来，有些东西，是靠时间累积而来的。

这个答案太出乎意料，许佑宁和康瑞城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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