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灯心里嘀咕,当初只是让他毁掉,也没说让他先记后毁啊。
“你回家里来一趟,”司妈用吩咐的语气说道,“一个人过来,不要让俊风知道。”
“你出去干什么?”韩目棠接着问。
饭菜端上了桌。
她没回答,渐渐涨红的俏脸已说明一切。
现在的问题是,“如果东西不在吊坠里,那会在哪里呢。”
“祁雪纯,不要得寸进尺。”他回答。
秦佳儿冷笑:“什么东西?”
“我还以为司家请的宾客,都是真正的有钱人呢,原来连玉器的真假都分不出来。”
空气骤然冰冷,司妈和程申儿不禁浑身一僵,呼吸也不由自主放轻。
司俊风眼底掠过一丝不耐,正要开口反驳,手却被人捏了一下。
“司俊风,你干嘛……”她气息不稳,呼吸凌乱。
安静的露台,三男两女围坐在桌前,神色凝重。
司爷爷看得很明白,这件事的决定权在祁雪纯手里。
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。
“你是谁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