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一边协助陆薄言，一边目瞪口呆。萧芸芸不提还好，她这一提，许佑宁就记起来了。

穆司爵“嗯“了声，推开门，带着许佑宁回去了。宋季青失笑：“对不起，太久没练了，技巧生疏。”

从残破的程度来看，这里应该是一处老厂房，他们所在的地方原来应该是间办公室，放着一组沙发，还有一张大大的办公桌，旁边一个书架已经塌了，四周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。陆薄言接着说：“那你明不明白，我们可以帮司爵很多忙？”

这些决定着许佑宁命运的数据，他触手可及。萧芸芸假装纠结了一会儿，弱弱的说：“那个，相对于我来说，你……确实有点老了吧？”
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叶妈妈也笑着说，“不过这样很好啊，两个孩子都可以有个照应。哎，话说回来，我们家落落是昨天才突然决定今天出国的。这两个孩子，该不会是约好的吧？”宋季青翻过身，压住叶落的手脚：“你忘了？没关系，我可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。”

如果她手术失败，如果她撒手离开这个世界，她不敢想象穆司爵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……医院距离叶落的公寓不远，叶落也懒得上楼了，就在大厅坐着等宋季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