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陆薄言回到房间,苏简安刚好洗完澡出来,擦着头发说:“早点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萧芸芸这么说,其实很有道理,而且,这也不是什么难题。
“……我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痊愈。”穆司爵语气深沉,若有所指,“佑宁,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,你不能虐待我。”
“……”
尾音一落,苏简安就转身往外走,和刘婶一起下楼。
“还没说?”宋季青更多的是觉得不可思议,“穆七,我记得你不是那种喜欢逃避事实的人。你为什么还不说?”
她笑了笑,直接接过苏简安的话:“简安,你放心,我只是做好最坏的打算,想在最坏的情况发生之前,安排好一切,这样我才能安心地接受治疗。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很悲观,相反,我会很配合治疗,阻止最坏的情况发生。”
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,带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。
宋季青硬着头皮说:“我们原本以为,这次治疗至少可以帮到佑宁一点点。”
许佑宁忘记自己多久没有感受过自然了,一下子忘了难受,深深吸了一口山里新鲜的空气:“这才是夏天的感觉啊!”
“……”
“没有,”穆司爵若有所思的样子,“阿光脱单也好。”
“等着。”陆薄言笑了笑,笑意里带着几分神秘,“你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问苏简安的话,倒是还有几分知道真相的可能。
“真相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的问,“在你眼里,我这个人的‘真相’是什么样的?”
许佑宁愣了愣,忙忙摇头,一脸拒绝:“简安,我不能做头发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