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床上、苏简安的腹部、医生的手套上,全都是新鲜的血迹。 陆薄言的神色绷得很紧:“这是正常情况?”
也许是男人的声音太有吸引力,又或者当时她魔怔了,脱口就问:“我们怎么合作?” “嗯。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往下说。
苏简安有些想笑:“人家来看我,你不让他进来,难道让我出去见他?” 他独自生活了二十几年,这对他来说,不一定一件马上就值得庆祝的好事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安置在床边,她嘤咛了一声,自己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,继续睡着了。 刹那间,林知夏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无限放大。
陆薄言终于说:“我跟他解释清楚了。” 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