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安全，”白唐转身离开，一边说道：“祁雪纯，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
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

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
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
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
“我的电话铃声，白队专用，必须接。”她不由分说溜走了。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这时他才发现，其实她的睫毛既浓密又长，像两把扇子。

司俊风这样骗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教授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？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反反复复，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
又打了三百个球。

这是百年老字号，有自己的规矩。

“来了一个新的女学员，能用腿推四百斤。”

“因为有些事情，只有大家集合在一起，才能说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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