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简直没天理!
“你认识我们局长?”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
“别怕,我不会有事。”
苏简安照做,回来好奇的看着江少恺:“神神秘秘的,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用掌心贴了贴脸颊,“只是有点热。”
她还没醒,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,呼吸浅浅,酣睡正香。
苏简安是想用抗议来表示自己很有骨气的,但也许是陆薄言的怀抱能令她安心,没多久她居然就睡着了。
她松了口气,返身回房间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意料之中,陆薄言笑了笑:“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家里的东西定时检查,不要被她发现。”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
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,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。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苏简安却只是礼貌性地答道:“我叫苏简安。”
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