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看了他俩一眼，眼神很介意。 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，”医学生追问，“就是失忆前？”
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严妍找到了一个好男人，”程申儿猜到她的心思，“很多人都这么觉得，但他们都不知道，她曾经付出了什么。” 肖姐暗汗，司爸的公司正在走程序，或申请破产或卖掉，司妈心里烦恼却将怒气撒在儿子身上。

医生给他止了血，又开了一些消炎药，耐心的对祁雪纯说着吃药事宜。 再然后，司总也来了，他安慰她，祁雪川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

“你别怪腾一啦，是我发了票圈，”她挑了挑秀眉：“你没看到吗，你的好友里也有我啊。” 祁雪川愣然瞪眼，脑子终于转过弯。

她总觉得他的笑容意味深长。 仿佛做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