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意识的往后挪了挪，挪出一个礼貌的距离。

两人就这么挨着过了一晚。

再说下去，不过是一次次扒开她的旧伤罢了。

气氛顿时陷入一阵尴尬。

“阿姨好棒，好棒啊！”孩子天真单纯，一点点小欢乐足以让他们拍手喝彩了。

闻言，颜雪薇蹙眉，“通情达理”用在这里，可不是什么好词。

冯璐璐深吸一口气，再来。

“妈妈。”诺诺回答。

最难的问题是，怎么样才能让冯璐璐在生日的时候感到开心？

他想说不是这样的，想要抹平她唇边的自嘲。

穆司神，又是穆司神！

大家见她情绪没什么异样，这才都放心。

再见，她曾爱过的人。

“那我们上午就去博物馆，中午去餐厅吃饭，你喜欢吗？”冯璐璐学着她刚才的口吻问道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沈越川一头雾水。

他们之间，到底谁不放过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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