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不是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个人已经被警方控制,还是你和江少恺帮警方逮捕他的。他现在在牢里,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,两个月后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,他再也伤害不到你。
苏简安确定陆薄言忘了他们是分开住的了,有意逗他,佯怒“哼’了声:“还不是因为你舍不得给我买?!”
如果她今天真的就这么被杀害了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痛?
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,又剥了两只,她催促他:“你也尝尝啊。”
却不见陆薄言。
苏亦承来不及思考,变车道远远的跟着出租车,目光越来越阴沉……
苏简安刚刚学会,又几天没跳了,他以为她至少会有些生疏,可她比他想象中聪明了太多,竟然一开始就和他配合得很好,她也真的不惧旁人的目光,完全不像往年怯怯的女职员。
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
熬到蛤蜊张口的时候,米粒也已经入口即化,砂锅上面浮着一层发亮的粥油,下面的粥晶莹剔透,咕嘟咕嘟的声音把海鲜和大米的香味蒸出来,溢满了整个厨房。
感觉却如同他的半个世界都被她填满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陆薄言冷视着她:“我不回来,你知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对你做什么?”
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,她扬了扬唇角:“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