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而程申儿这样做，也不是为了知道里面是什么，而是单纯的想找机会，挑拨他和祁雪纯的关系。

“这些都是蒋文找人做的，我更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，但他说这样才漂亮……你也觉得漂亮，他说的果然没错。”司云眼中划过淡淡的黯然。

“你喜欢这样，你就这样吧。”他淡声说道，似一点不在乎。

祁雪纯一愣，司俊风，来得好快。

祁雪纯既感谢他，又替她担心。

“当然，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

“鹿晨集团，姚启然…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警局办公室里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。

他期待的看着祁雪纯：“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，对吧？”

为什么？

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，目光跟探照灯似的。

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

“蒋太太，你慢慢准备，我先下楼了。”

祁雪纯早已又陷入了思考，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。

“天！”司妈一声惊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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