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好事。”穆司爵拭了拭许佑宁眼角的湿意，“别哭。”
至于文字说明，除了要告诉西遇，这是他第一次坐到陆薄言的肩膀上之外，当然还要告诉他，之所以围堵这张照片贴了这么多张，是因为每一张照片里都有陆薄言对他的爱。
许佑宁注意到穆司爵的异常，问：“你的伤怎么样？”
他一度以为，这件事已经淹没在时代的节奏中，再也不会有人提起。
“然后……”穆司爵若有所指的说，“当然是补偿你。”
许佑宁闻得到鲑鱼的鲜香，也闻得到牛肉的香辣，且也深刻地体会到失明有多不方便。
“好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你也是。”
“嗯。”穆司爵退出邮箱，“果然是眼光有问题。”
穆司爵冷冷的不说话，气势上已经完全赢了。
老人听完萧芸芸的话，如释重负似的，平静而又安详地闭上眼睛，离开这个世界，进入永眠。
Daisy放下文件，顺便帮忙收走便当盒，拿去茶水间洗。
台下响起一阵倒吸气的声音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了然，看不出究竟是意外还是不意外。
不过，不管是不是，他都很乐意重新教许佑宁一遍。
就是这一个瞬间，苏简安突然直觉，相宜哭得这么厉害，绝对不是因为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