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赶紧点头：“对我来说是有用的，程总您需要吗？”

“你这么做，投本是不是太大了，万一他不上钩怎么办？”莉莉来到她身边。

严妍一愣。

“她想掩饰什么？”阿斯琢磨。

这个管家是这栋程家祖宅的管家，严妍跟他没什么交情。

“半小时前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
祁雪纯心头一震。

程奕鸣勾唇轻笑：“我进来的时候，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。”

“监控视频是有问题的，不能断定就是袁子欣杀的人。”

“你当时根本没在现场……”还敢说她没报假警。

说到最后，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，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，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，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。”

她在期待什么呢？

程奕鸣深受震撼半晌无语，他没想到表面云淡风轻的她，其实有这样的心思。

消防员正在清理现场。

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，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。

南航空姐失蹤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