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
“祁雪纯？”白唐拦住她，她能看明白他的眼神？

她知道自己家人怪罪严妍，有点过意不去，“小妍，他们怕担责任，胡乱逮替罪羊，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
程奕鸣在学妹面前，将自己塑造成了情圣是不是！

前台员工瑟缩的一怔。

“祁警官，”片区警说道：“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，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。”

严妍早该想到，符媛儿提到“程子同”，一定跟“程奕鸣”脱不了关系。

“奇怪。”祁雪纯紧紧蹙眉。

她怕自己看错，揉揉眼再看，还是程奕鸣。

房间里却拉上了厚厚的窗帘，以强硬的姿态拒绝温暖的靠近。

“大家都看到了，”严妍一脸鄙夷，“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，为了股份，他什么都干得出来！”

他是有什么怪癖，喜欢看她对他生气，对他任性，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

程皓玟勾唇邪笑，“你不是说我和表哥长得像，表哥昏迷不醒，我不介意代替他在床上……”

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
街边人来人往，吵闹熙攘，祁雪纯却不知该往哪里去。

符媛儿赶紧拉上程子同跟严妈打了个招呼，同时暗暗观察严妈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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