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无法想象,如果许佑宁把恨意转移到他的身上,他会有多难受。
陆薄言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,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泪水,“告诉爸爸,怎么了?为什么哭,嗯?”
就不能轻一点吗?
“说来听听。”康瑞城说,“如果能勾起我的兴趣,我当然乐意跟你交易。”
许佑宁顿了顿才说:“我顾不上他。前一秒钟,他还拿枪指着我,他放下枪的时候,我满脑子都是这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时机。”
“为什么?”周姨问,“佑宁去了哪里?”
陆薄言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,他盯着苏简安看了片刻,缓缓说:“你成功了。”
“陆先生,请放心。”Henry说,“虽然那我们不能保证结果,但是,我们保证尽力。”
阿光忙忙扶住老人家,说:“周姨,我送你回病房吧。”
“……”
阿光这才发现不见许佑宁,摸了摸鼻尖:“七哥,那个……佑宁姐呢?”
哪怕上帝真的存在,也不能让许佑宁的血块凭空消失吧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沈越川记得萧芸芸的朋友圈转发过一篇关于吹头发的文章,当时他对萧芸芸已经有感觉,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,她转发的文章都不愿意放过,毫不犹豫地点进去,看完整篇文章。
如果陆薄言这边出了疏忽,他就不能再拖了。
“乖,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