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她感觉自己的肩头被搂住,“现在不是思考案件的时候,全家人都在里面等你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“白队,我申请跟你一起去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,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,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。
“那你现在怎么办,婚礼真的不出现?”她问。
迷迷糊糊之中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,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,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
司俊风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,他立即连连点头,“那好,这里就交给雪纯。”
八点十分,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,骑上电动车离去。
司俊风拉开房间门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在坐的各位,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,你们说说,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?”老姑父问。
车程过半,司机忽然问道:“你去那地方干嘛?”
众人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尤娜已经到了机场,”社友通过尤娜的手机定位她,“你到了哪里?”
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。
这话犹如醍醐灌顶,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。
案情不复杂,江田一直负责公司做账,他通过做假账瞒报等方式偷偷侵吞公司资产,事发后经过详细统计,账面漏洞超过两千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