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 “嘭”的一声,她松了手上的高跟鞋,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,整个人软绵绵的要往下倒。
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走开,我自己想。” 她狠狠地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趿上拖鞋跑回房间了。
明天就可以回家了,回她和陆薄言的家。 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幸好最后她找回了底气。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苏简安看着他,心跳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加速。 “幸好你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她的头,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