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其实她是想找个时间，好好的给妈妈解释一下公司和爷爷的事。 一个身影倒是从旁边转了出来。

眼角不由自主淌下泪水。 不只是符媛儿能同意，也得让符爷爷挑不出毛病的那种。

季森卓松了一口气。 助理依言在停车场等着程奕鸣，终于等到他时，却见他扶着一个醉晕晕的女人。

里面的“女员工”个个也都不普通，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，直白一点说，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，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。 “你疯了！”她赶紧推开他，他不依不饶再次压下来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 “太奶奶，”她摆出一副可怜模样，“难道子吟……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程子同的……”

盒子打开来，一条钻石项链出现在她面前。 程先生交给他一个厚信封。

颜雪薇又看向那个垂头做小的女人，她像只小麻雀一样，可怜兮兮的藏在穆司神身后。 “你在那儿耗着是没用的，”严妍往停车场张望，“还不如找个人带我们进去呢。”

程子同略微勾唇以示招呼，大大方方在餐桌前坐下。 符媛儿撇嘴，“咱们家跟程家可不一样，因为咱们家没程家有钱。”

她用力推着他，用脚踢他，拼命往门口挪动。 严妍好笑：“交朋友对我来说还不容易吗？”

郝大嫂目光一转，马上笑道：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 可她一整晚反锁房门，他根本没有机会询问这个问题。

符媛儿：……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 他会不会在得意，看符媛儿傻得，我随便几句话就让她感动得稀里哗啦。

妈妈被稳妥的安放在医院的护理车上。 秘书冲她嘻嘻一笑：“他们就是这样，隔三差五来找一找程总的麻烦，显示自己的存在感。”

他说的好像也没毛病。 是需要被结束的关系。

妈妈醒来没多久，她不想追问，也许等到该说的时候，妈妈会把真相告诉她的。 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谢谢，你去忙你的事情吧。” “我想来想去，决定当场戳破这件事，才是对你最好的交待。”慕容珏满眼关切的看着她。

这么说来，如果子吟，或者于翎飞，或者其他女人也对他表白，他现在怀中搂着的就是她们喽。 他浑身一怔，手中的信封差点掉在地上。

“你不问问我想跟于总谈什么？” 现在他没法再往项目里投钱，符爷爷已经准备按照合同收回项目，再找其他合作方了。

等到符媛儿站稳了追出去时，却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。 两人来到夜市入口，程子同的脚步微顿，夜市闪烁的五颜六色的灯光投射在他眼里，映照出眼中的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