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的本性。“袁子欣，你真的想要我帮你？”白唐问，“我愿意帮你，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。”

祁雪纯点点头，“我去汇报了。”“他没有说错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，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，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
严妍难以接受：“为什么？她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程奕鸣原本准备了很多理由，想劝说她放弃帮他。

她拨下一个号码，转过身去，问：“是严妍吗？”“不过就是跑一趟的事。”

然而在她怔愣的十几秒时间里，那个身影就一直落在她眼里，一刻也不曾消失。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，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？”白唐继续问。

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而这件事也牵连了祁雪纯，因为是当事人，祁雪纯现在也在询问室等待询问。